羡澄|双鬼道|曦澄|及各种未知可能性
脑洞正无穷 文力为负

  思琅  

【羡澄】一念之隔(1)

• 时间点接大梵山江澄、蓝忘机对峙

• 长篇,更新不定期,慢热,开头几章澄会攻气十足,不过后面还是只能做受(?

• 这种写法不ooc实在是太难了请原谅我

 


 

大梵山。

夜幕被硬生生撕裂成两节,一方大盛紫光,一方亮如白昼,雷鸣持撼天动地之势,琴音携穿云裂石之声。 

正是云梦江氏宗主江晚吟与姑苏蓝氏二公子蓝忘机的对峙。

两大世家仙首交锋现场可是十年难遇,旁观修士皆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唯有一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在两人间乱窜,只当那两位仙首是好糊弄的瞎子。

果然,一脱离了蓝忘机护持范围,他便被江晚吟的紫电抽了个正着。这人心也是大,被如此神级灵器结结实实抽了一下,还能在所有人惊愕不已的目光里扶着驴子站起来继续耍贫嘴。

然而观察细致者会发觉,那江晚吟刀子般的目光,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这位被金家除名的断袖莫玄羽,恨不得要在对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当事人显然是无暇顾及江宗主这犀利的目光,他刚被紫电狠狠抽了一鞭,边揉腰边躲到小苹果身后,心想自己这师弟的脾气是越发大了,以前虽然暴躁是暴躁了点,可这胡乱打人的毛病可是从没犯过,也不知他这十三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硬把人惯成这番德性。

而另一边,抽了一下没能从魏无羡身上抽出魂魄来,江澄反倒极快地冷静下来,顺势收了收与蓝忘机僵持的架势。他冷声对蓝忘机说道:“蓝二公子,不论如何,这个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他比了个手势,诸位江氏门生便向魏无羡围来。

魏无羡眼见形势不妙,暗道糟糕,虽说这莲花坞是肯定要回的,但他好不容易才得以重来这世间走一遭,还没玩个尽兴,可不想在江澄气头上撞个正着。

他回想先前江澄听说这莫玄羽身份后看他的眼神,显然是对断袖深恶痛绝,如果故意说些膈应人的话激起江澄对他的厌恶之情,顺带把蓝忘机的也激发了,一箭双雕,自己便能趁机溜得清闲。

于是魏无羡打定主意,噗嗤一笑,对江澄说:“江宗主啊,要我和你回去也未尝不可,只是吧,你也知道的,我是个断袖,你如此热情,恐怕别人会误会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本以为自己这话已经说得足够恶心,必然能达到预想的效果,却不料江澄脸色只不过青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听对方冷哼一声,说道:“我江澄要做什么事,还轮不到那些流言蜚语来指手画脚。”

话音一落,他便向魏无羡的方向大步迈去,大有要亲自动手捉人的架势。

魏无羡简直欲哭无泪,这……这和说好的江澄不一样啊!他认识的那个江澄哪能受了此等折辱还能面不改色! 

他见江澄逐步逼近,心一横,抖开锁灵囊欲要反击。然而江澄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左手指环紫光一闪,倏然间滋滋电响,紫电如毒蛇般窜上了魏无羡的小腿,接着把他全身上下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魏无羡尝试挣了挣,不仅紫电纹丝不动,那酥麻痛痒的感觉反而变本加厉。

如今再挣扎也是白费功夫,魏无羡只得眼睁睁地任江澄提着他的领口把他提走。短短这么一会儿就被紫电招呼了两次,魏无羡虽然也没指望江澄能放人,但这嘴上功夫还是少不得。

他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说:“江宗主,没看出来,你竟还是个情趣中人。只是我实在不好这个,就不能打个商量,换个温和点的方式?” 

旁观修士有几人已忍不住偷笑出声,这位年轻的云梦江氏家主今日算是被这疯子断袖抹得不能更黑了。江宗主这么容易被激怒的人,想必等回了莲花坞之后连个全尸都不会给这死断袖留。

然而全场目光的焦点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在旁人眼中已经和一具尸体别无二致,他在想的居然不是该怎么保全自个儿的身家性命,而是该怎么哄哄被他得罪透了的师弟。

江澄开始还没理解过来“情趣”二字究竟何指,等他从魏无羡的挤眉弄眼隐约明白了些后,脸色一阵青红交织,紫电的灵力又加大了些,惹得魏无羡发出一阵“疼疼疼”的痛呼。

江澄不容置喙地对蓝忘机说:“蓝二公子,这个人,我带回云梦了。”

蓝忘机见到江澄如此蛮横的行径,不由得皱了皱眉,避尘再次出鞘。他冷声道:“江宗主,如此手段,是否过于狠戾了?”

江澄有些不耐,但他也不愿就此与蓝忘机彻底交恶,还是答道:“蓝二公子,是此人先说与我回去也‘未尝不可’。让他少些污言秽语,是怕辱了蓝二公子的耳朵,有何不妥?”

他这话说得巧,蓝忘机一时被堵得也无话可说。蓝忘机与魏无羡生前虽有过同窗之谊,但交情实在算不得深。如今眼见紫电夺魂不成,只得暂且认定这莫玄羽不过寻常鬼道修士,而江澄既已拿定主意要处置此人,他也犯不着严加阻拦。

一旁的蓝景仪也对江澄的狠毒手段颇有微词,但他这次不敢再当着满面阴鸷的江澄说了,只得偷偷向蓝忘机抱怨:“含光君,就这样抛下莫公子不管真的好吗?虽然他混话是多了点,但人还挺好的,我怕他到了莲花坞就被那江宗主……”他忽得想起“背后不语人是非”的家训,立即闭上了嘴。

蓝忘机眉心微蹙,既未答话,倒也未有斥责他的意思。

片刻,他开口道:“勿再多管闲事,回姑苏。”

 

从大梵山回莲花坞要先行一段陆路,之后再换水路。前半截陆路行的还算顺利,然而在换水路时,江家门生无论如何也不同意魏无羡把这头小花驴也载回云梦。

魏无羡见他们不肯,只得死死抱着小苹果不撒手,哭爹喊娘个没完,恨不得把“云梦江宗主抢了个断袖回去”这种惊世骇俗的八卦传遍所有修仙门户。

“光天化日强抢民男,还有没有天理了!”

“救命啊,江宗主要和我搞断袖了!”

听见对方干嚎的话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金凌对这种伤风败俗的噪音骚扰简直忍无可忍,可他又觉得奇怪得很,这若放在平时,舅舅早就一鞭子抽死这种人了,可如今居然忍着没动手。

难不成,这死断袖真的是魏无羡?金凌心念一动,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魏无羡此时的容貌。既然已经证明不是夺舍,这乌七八糟的眉眼,分明就是那个给金家蒙羞的恶心断袖莫玄羽不错。

金凌定了定心,回头对他大吼:“莫玄羽你这疯子,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头驴子吗,到了云梦再找一头不成吗!”

“不成不成!小苹果可是我的小伙伴,哪能就这么狠心始乱终弃!”魏无羡嚎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他看到金凌摆出一副要和他计较的阵势,内心雀跃不已,想着若是得罪了这位娇生惯养的金小少爷,肯定会被半路赶走,到时候便可溜之大吉。他嘿嘿一笑,决定将这副身体原主“断袖”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金凌被他突如其来的猥琐笑容吓了一跳,怒斥道:“死断袖!干嘛突然摆出这副恶心人的表情!”魏无羡见到他的反应,深感有戏,于是笑得愈发猥琐,“金公子,我突然发现你长的原来也挺—俊—的—”

金凌毕竟年少,哪里经历过此等明目张胆的调戏。正如魏无羡所料,他果然没能忍受住这种不要脸的猥亵行径,气急败坏地“你你你”了半天,一张俊脸也给气得通红。

活像个被轻薄的大姑娘,魏无羡幸灾乐祸地想,这下金凌肯定很向往蓝家的禁言术了。

下一刻,金凌右手伸向了岁华剑柄。魏无羡忙不迭地向后一闪,以为他下一秒就要砍过来,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喝:“金凌!”

金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把剑出鞘的动作顿了顿,半是委屈半是气地对走近的江澄说:“舅舅,你干嘛非要带这个死断袖回莲花坞,一剑砍死不就好了!” 

江澄没好气地对金凌说:“我回去审完人之后,你爱捅他几剑就捅几剑,成了吧?行了,你先一边去,顺手把他那驴子牵远点。”

金凌抱怨了句“又乱指使我”之类的话,骂骂咧咧地把那驴子牵走了。

魏无羡大惊失色:“你们要对我的小苹果做什么!” 

江澄恶狠狠地说:“杀了。”

魏无羡一脸悲痛欲绝地说:“如果小苹果死了,我也不活了。”

江澄的脸抽搐了一下,他深吸了口气,说:

“魏无羡。”

“嗯?”魏无羡正思索着如何能借着小苹果为由脱身,听到对方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便做出了反应。然而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不由得冷汗直冒。“……不对,你刚刚叫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他竟不知江澄对他的身份已十拿九稳,难怪,在大梵山与蓝忘机对峙之时无论他怎么激怒江澄,对方都已打定了要把他带回莲花坞的主意。 

江澄此时神情已很是不耐烦,“装断袖装上瘾了是吧,很好。”他朝着旁边正把小花驴惨不忍睹地往树上绑的金凌喊道:“金凌,把你的仙子借我用用。”

金凌回了一句嘴:“舅舅你现在事情是越发多了。”然而被江澄的眼刀一剜,他还是乖乖吹了声哨,一只黑鬃灵犬迅速向江澄奔来。

魏无羡勃然色变,眼见这条形容凶恶的灵犬瞬间近在咫尺,双腿抖成了筛子,下意识地就往江澄身后躲。

看到他的这种反应,江澄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毫无长进”“还是这副蠢德性”的表情,却也没把身后的魏无羡甩开。“好了,收回去吧。”

金凌见魏无羡被吓破了半条魂,自己也出了口恶气,兴奋地说:“舅舅,你怎么知道这死断袖怕狗的,真厉害!”他转向江澄身后的魏无羡,扬眉吐气地说道:“死断袖,叫你之前乱说话,活该被狗吓死!……不对,你贴我舅舅这么近干嘛!”

金凌怒目圆瞪,“你不许打我舅舅的主意!”

听了金凌这话,另外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魏无羡从恐惧中缓过劲来时,才发现自己与江澄着实是贴得有些太近了,立马向后一步,江澄则是阴沉着脸对金凌说:“金凌,你先上船吧,我和他算完账就来。”

 

金凌走后,此处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不是没有想过献舍重生后第一个识破他的人会是江澄,毕竟他们相识的时间太长,纠葛又太深,哪怕是阻隔其间的血海深仇也无法掩盖对彼此了如指掌的这一事实。

然而这重逢来得太过迅速,以至于明明有千言万语横梗在喉口一呼即出,而最终能出口的,不过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于是他只得很诚恳地说道:“我还没想好该对你说什么。”

江澄微扯嘴角,“我也没指望你现在能用这死断袖的嘴说出什么好话。”

魏无羡道:“金凌那边你打算怎么说?”

江澄气极反笑:“你还好意思提金凌?不如先想想你在大梵山对金凌说的那些话,‘有娘生没娘养’?骂得可真好,你老人家不仅忘记自己发过的誓,连他父母怎么死的都忘了不成?”

魏无羡猛地抬头,他张口欲辩,话却被江澄面上毫不掩饰的嫌恶之色卡在喉口,气势又泄了个干净,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辩解都只会适得其反,只得截断了话头:“行了,回去之后我再和你好好说。”

江澄冷哼一声,倒也没急着一时追问,“没关系,你可以到了莲花坞,跪在江家祠堂里再慢慢说。”

重生之后,魏无羡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并非因为他即将要回到那个面目全非的莲花坞——不论是再怎样的面目全非,那里都曾是他独一无二的家——而是因为他发现江澄对他的恨意比他想象中深重的太多,而他却又什么都无从弥补。

这一路上魏无羡也零零碎碎听了些江澄这十三年的所作所为,包括他对所有修习鬼道、夺舍此类邪法者毫不留情的处置。他竟不知江澄的执念与恨意已深到此等走火入魔的程度,且分毫未随着时光而稀释消散,反而如汤药般愈熬愈浓。

魏无羡甚至有一霎产生了某种错觉,那年乱葬岗的万鬼噬心,莫非噬干净了自己的血肉还嫌不够,顺带着把江澄的心性也给啮噬得残缺不全? 

然而此刻面对眼前满面阴霾的江澄,“你为什么会如此恨我”绝对不是个适合问出口的好问题,魏无羡清了清喉咙,把话题转向了困扰他一路的另一个疑惑,“明明先前紫电一抽不成,狗也还没放,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江澄本已转身欲走,听到他的话后又不耐烦地转过身来,面色不善,掷下一句貌似答非所问的话后便不再理他,走到前头去了。

魏无羡在原地愣了片刻,思索着江澄那句话的含义。直到那边被绑在树上的小毛驴打了个响鼻,才把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你自己想想你那破笛子吹的什么?”

“笛子?”他从怀里摸索出那只临时削出来的惨不忍睹的破竹笛,往唇边一贴,吹出了两三声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噪音,赶忙识趣地放下。

然而就在他放下笛子的瞬间,一段熟悉的旋律从他耳边回响而过。虽仅是刹那,魏无羡仍敏感地捕捉到了其中哀而不伤的韵律。

他闭上眼,尝试着回忆起更多。这首曲子与寻常云梦小调的轻快风格截然不同,而有着与它的创作者如出一辙的轻柔温婉。

片刻后,魏无羡才睁开眼,喃喃道:

“原来是《未离》……”

 

“你用阿姐作的曲子来操纵害死她挚爱之人的那条狗,夷陵老祖,你可真是个天才。”毫不留情的嘲讽从前方传来,他抬头一看,才发现江澄并未走远,正倚着一棵树阴沉地看着他。

那是师姐作的一支曲子,唤作《未离》,她曾将这支曲子赠予她最为亲近的人。而如今世上曾有幸聆听过这支曲子的六人中,四人都已成了一抔黄土,而另两个人刚跨越了十三年的时光,糟糕透顶地重逢了。

魏无羡猛地一拍脑袋,他想起来了,自己之前操纵温宁时一不小心就顺手把这段曲子给吹了出来,难怪会被江澄认出。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下意识就……我没想到你还会记得。”他很是懊恼,那首曲子,真不该用来操纵温宁的。

“反正你也毫无悔改之意,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江澄抱着臂说道,“你那条忠狗呢,那日在大梵山还挺威风啊,现在怎么不见他在你后边点头哈腰。”

江澄此话实在不堪入耳,饶是魏无羡不愿与他在这些问题上计较,此时也有些难以把控情绪。他深吸了口气后,方道:“藏了。他若在莲花坞现身,哪里还能有活路?”

江澄嘲道:“你倒还有几份识相。不错,只要再被我瞧见他露面,我定去把他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四个字无疑刺激了魏无羡的神经,当年温家兄妹上金鳞台自行请罪的遭遇是他心中永远难以拔除的一根刺。他的声音低了几分,说道:“可他早已是个死人,我也死过一次,你究竟还要怎样?”

“怎样?”随着魏无羡的这句质问,江澄眉间的阴鸷不减反增,厉声道:“他再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魏无羡也忍无可忍地拔高了几分声音:“那我呢?乱葬岗的时候没能亲手了结我,所以要把我从阴曹地府拉回来再捅一剑吗?”江澄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不放,让他那星点怒意不知为何就蔓延作燎原之势。 

吼出这句话后,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毫无意义。都已是第二世了,又不是不知道江澄的性格,自己本也不是容易生气的人,何必再和前世过不去。

可江澄显然不这么觉得,双眼因愤怒而微微泛红“魏无羡,你害死了我爹娘姐姐姐夫,背叛了云梦江家,叫我如何能不恨你?!我有何理由不去恨你?”

“你为何如此……”魏无羡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顽固?看不开?放不下?

他凭什么能对江澄说这些?他有什么资格劝江澄放下仇恨?

他们之间隔着的哪止是一个十三年,根本就是忘川彼端生与死的距离。

他是死了,十三年间一死便不戚不伤,将所有苦痛磨难都留给了云梦那场浩劫里唯一的生者。而生者是如何背负这数倍的思念燃起犀角照彻这漫漫长夜,他从来都不曾得知,亦无法评判。 

或许……或许正是因为生者没法不恨,他不得不恨,在被过于浓重的思念扼住脖颈之时,那点仇恨几乎快成了鞭策他趋向于生的信仰,好让他能坚强地押住了去往逝者怀中寻求温暖的冲动。 

而那种深入骨髓的执着,又怎可能真如他所言仅仅是恨,魏无羡隐约明白过来,这分明便是另一种方式的等待。

先前被江澄反复翻旧账翻出来的那点怒意早已消散无踪,唯余下满心的苦涩茫然。他凝视着江澄,发现对方的五官比记忆中的更为凌厉,那是被十三年来风霜雨雪硬生生打磨而出的锋芒。

他打心眼里觉着,自己应该早些回来的。


两人面对面沉默片刻后,江澄逐渐冷静下来,收敛了神情,沉声道:“与你在此地多说也是浪费时间,先上船去。”

魏无羡下意识地回嘴:“我的驴子怎么办?”

江澄用一种不知是鄙夷还是难以置信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无可救药。”

他走了几步,却发现魏无羡没跟上来,而是正愁眉苦脸地试图解开绑着驴子的结。江澄看到他这个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紫电一挥,魏无羡被电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再次被江澄提着领子拖着走。

“江澄!你不要太过分,今天你已经对我使了三回紫电了——行了行了快放开我,我自己走。”

江澄听也不听他说的什么,直接把他拖上了船。

小船晃晃悠悠,朝着那个他们都最熟悉不过的地方驶去。

久别十三年的莲花坞。



TBC


大概是会很慢热了。主体剧情线还是跟着原著走的,不过很多设定都会发生变化,当AU来看好了


为了不让魏哥当渣男,前世和蓝忘机的那些关键互动都会改掉,包括那首暴露身份的曲子之类的


开头真的除了吵架还是吵架啊,研究原著很多次后对于魏哥这个形象有了些新的想法,和江澄不吵架就ooc,一吵架就慢热拉不回,唉真是愁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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